一一放到每个小桌子上,厨房内置菜的内侍与宫人以及厨子分工有序的忙碌着,厨子将生葱、韭菜、大蒜、切碎倒入一个大盆中而后用勺子分别盛入小碟子中,再配上一碟醋作为蘸料呈上各桌。
教坊司与云韶部一众伶官裹着长脚软幞头,穿着紫红绿三种颜色的宽衫,腰间束黄义襕与镀金革带,按着乐器排序列于彩楼下搭建的幕次中,第一排有十人手持拍板,次排为五十人怀抱琵琶,下一排则设有两个箜篌台座,两个伶人跪地用双手扶着近三尺高的黑漆镂花镀金二十五弦箜篌,箜篌的下一排架有两面大鼓,大鼓后面还有两座放在小桌子上出自外夷的羯鼓,羯鼓下一排则架着代替钟磬的方响,箫、龙笛、笙、埙等作宫廷燕乐的伶官各为一排,持乐器的教坊伶人两侧还有二百面杖鼓,击杖鼓的伶人皆头戴紫色抹额、着宽衫窄袖将杖鼓跨于腰间,彩楼上下光是作燕乐的伶人便有数百。
萧幼清从她怀中走出牵起手道:“走吧,文武百官都在等六郎呢。”
“好。”
集英殿大殿上宰相桌及御座前所用的杯子皆为宽口有把手的纯金杯子,殿前的栏杆旁有负责看盏斟酒的教坊司色长两名。
皇帝还未来,诸臣便于座上闲谈,“听闻曹侍郎的令爱也将要及笄待嫁了?”
曹纪点点头,“是啊,转眼就过去了十余年,届时及笄礼诸位相公可要赏脸。”
“曹副相也是要令爱参加科举么?”
大殿上的坐席里有几个紫袍女官,但是不多,曹纪便摇头,“小女资质浅薄,娘子也不想让他入仕,这当官就算了。”
“曹副相令爱满十岁时下官可听宫观里的真人说了有旺夫家之命,也不知这日后谁家有这般好的福气能娶曹副相之女。”
“圣驾至!”军头司唤道。
大殿内外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彩楼上传出教坊司模仿的鸟叫声,皇帝登基二十余年,紫宸殿上寿都只是一个形式未曾这样大摆过宴席,直至国库渐渐充裕才趁着岁整赐群臣御宴。
——东京城——
因皇帝上寿,京城内整个一月都沉浸在歌舞喜悦中,尤其是寺庙与宫观最是多香客往来,大多替皇帝祈福长寿的女子。
益国公主命彦川买了两身男子服饰,宫人替其换上后扶着她从屏风内走出,益国公主对着铜镜叉腰连连问道:“彦川觉得怎么样?好不好看,像不像世家的郎君?”
内侍端着手瞪着眼睛楞了楞,旋即躬身道:“公主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一会儿出了门你就不要喊我公主了,”益国公主用手指戳了戳下巴,“爹爹是皇帝...唤我什么好呢。”
“先秦时期诸侯息子有公子之称息女便有女公子之称。”
益国公主回头,“彦川简直就是我的书库,那就叫我公子吧。”
“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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